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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（第2页）

&ldo;现在，我们要做什么呢？&rdo;在半空中对峙了很久，终于有人耐不住，率先开口。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估计尸魂界已经开始攻击虚界。恋次，我给你的时间足够了吧。&rdo;蓝染的双手插在口袋里，悠哉地看着对面的人握紧了刀柄，手指的关节僵硬发白。

&ldo;从我们进入现世开始，黑崎一护就该发现我们的灵压了，立刻回尸魂界报告我们的行踪，趁我不在进攻虚界。是这样吧，恋次？&rdo;

&ldo;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？&rdo;细密的冷汗从额头渗透出来，迅速地聚集，滑落。背后有汗滴沿着脊梁滑落的感觉，清晰可寻。

&ldo;不知不觉，就发现了呢。&rdo;轻描淡写的语气，好像在谈论某天的天气一样，他越是这样，恋次的心里就越没底，&ldo;仔细想想，你第一次从尸魂界回来，就是山本的阴谋……&rdo;

&ldo;你从一开始就知道……&rdo;果然啊，没有什么能逃过这个男人的眼睛，&ldo;那你是被骗了，还是故意这么做？&rdo;他握着刀的手指开始发抖，下意识地不想听到他的答案。

我也不知道啊……&rdo;蓝染转头看向了别处，&ldo;真是伤脑筋，我一点儿也不想这样呢，恋次……&rdo;

&ldo;……&rdo;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纠结在刀柄上的手指，丝毫都不想对上对方的眼睛，&ldo;你现在要怎么做……&rdo;

&ldo;我……&rdo;

&ldo;是不是又要对我说，这一切都是假的，真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，事情的始终都在你的掌握之内？&rdo;他有一点燥怒，摇着红色的发尾，几乎要发作起来。&ldo;从一开始，我就在你的股掌之内，对不对？&rdo;

&ldo;啊，也不全是。&rdo;还是有一些事情在意料之外的，比如从一开始就没有抱有信心的某些……&ldo;我对你的禁锢，也不是完全没用。&rdo;不是吗？告诉我，你有一些动心了……&ldo;没用的！&rdo;他低下头，想要用阴影遮住自己的脸，&ldo;无论多少次，我都不会动摇的，我很坚定……&rdo;手狠狠地握了起来，&ldo;你玩弄不了我……&rdo;为什么声音像是在哭一样，带着泣音一点也不铿锵……他在心底勒令自己振作起来。

&ldo;真的吗。&rdo;蓝染反而轻笑起来，&ldo;前一刻还在我怀里翻腾，下一秒就要翻脸么？&rdo;

&ldo;你可以认为我是为了任务才这么做。&rdo;耻辱，无论是违心的言语，还是背德的行为。

&ldo;那么，我问你。&rdo;他敛起眉眼，直视进他的眼睛里去，&ldo;如果说是为了尸魂界，你愿不愿意再为我献身一次？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。&rdo;

恋次咬紧牙关，狠狠别过头，&ldo;是又如何！&rdo;

&ldo;好。很好。&rdo;他说，&ldo;阿散井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&rdo;他抬头看向他，&ldo;现在，尸魂界或者虚界，任你选择一个。&rdo;

&ldo;尸魂界。&rdo;没有丝毫犹豫就从嘴里跳出了答案，恋次有点恍惚，尸魂界吗……&ldo;那么，你现在回虚界。&rdo;男人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冷冽，恋次觉得心寒，&ldo;在我回来之前，带你的同伙们离开。&rdo;

&ldo;呼哈，呼哈……&rdo;恋次重重地喘气，顺着回廊的方向努力向一护的灵压靠近。

&ldo;一护！&rdo;终于碰到了。

&ldo;恋次！&rdo;少年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死神，才分开没几天，就好像已经很久没见了一样，&ldo;恋次……&rdo;

死神的头发稍微长了一点，是因为上次见面的时候来不及看清么……红色的发尾扫过消瘦的面颊，眼角眉梢若隐若现的魅意，好像……更惑人了……（咳咳，因为被蓝大调教过了==）&ldo;你！&rdo;恋次抓住他的衣领，&ldo;还有谁来了？朽木队长呢？&rdo;

一护的目光停留在他领口下数点红色的痕迹，和他不断阖动的唇一样水润光泽，好想……覆上去……他想着，也就这么做了。

&ldo;……&rdo;恋次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脸，下唇被狠狠地噬咬了，痛……&ldo;恋次，不要一开口就问朽木白哉……&rdo;他开始舔吻死神的脸颊，或许是生涩的，或许是笨拙的，可是他做得很认真，他很努力地想要抚慰他，&ldo;我不好吗，我让你觉得不能依靠吗？为什么你的眼里总是没有我……&rdo;

&ldo;你在说什么……唔……&rdo;恋次开始挣扎，可是手腕被少年用力扣住，弯向背后，一条火热的舌趁机窜进来。

&ldo;恋次……&rdo;少年轻叹，双手下移抱住了他的腰，将他紧紧箍在怀里。

恋次狠狠攻击他的腰腹，终于挣开了一护的怀抱，推抵到墙上，&ldo;笨蛋，你在做什么？&rdo;

&ldo;恋次，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，我……&rdo;

&ldo;蠢蛋！&rdo;拳头打在少年的肚子上，一护疼得弯下了腰，&ldo;在说什么傻话，你把露琪亚置之何处？你对我发过誓要保护露琪亚，你现在又做了什么？！&rdo;

&ldo;我会保护她，可是我对你……&rdo;

&ldo;你在欺骗她吗？&rdo;恋次抓住他的领子抵到墙壁，&ldo;你让我怎么面对露琪亚？！&rdo;他觉得感伤，把头抵在他的胸前，&ldo;我以为你该是最可靠的，我那么相信你，一护……&rdo;沉重的挫折感，无论是同伴还是敌人，都狠不下心，斩不断的凌乱丝线，绊缚无力的手脚，再也迈不开了……&ldo;你们在做什么？&rdo;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，恋次一惊，手已经放开了一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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